文字: Midori Wakatsuki
我在 Postcrossing 內置的 Forum 玩 Round Robins. 剛好看到標題為黑白明信片的標題,裡面有太多太多組去選擇加入,我選擇了 black and white:people [明信片的種類],與我同組的有三個人,分別是來自日本,比利時還有俄羅斯。我寄了給他們,同時我亦會收到他們三人的,不同文化,不同國家,素未謀面,一張染上各自手側甚至手指的味道的明信片,去為本人敲上對方的門,送上暖暖的問候,時值冬日,這更加是必須品。
文字: Midori Wakatsuki
我在 Postcrossing 內置的 Forum 玩 Round Robins. 剛好看到標題為黑白明信片的標題,裡面有太多太多組去選擇加入,我選擇了 black and white:people [明信片的種類],與我同組的有三個人,分別是來自日本,比利時還有俄羅斯。我寄了給他們,同時我亦會收到他們三人的,不同文化,不同國家,素未謀面,一張染上各自手側甚至手指的味道的明信片,去為本人敲上對方的門,送上暖暖的問候,時值冬日,這更加是必須品。
Word : Midori
去年秋天,跟舊友在珠海看孟京輝的戀愛的犀牛,話說我當天的記憶只停留在我在進場前我說過的一句話:要是有生之年看到RADIOHEAD LIVE就好。
這是一句夢話,真的,因為來亞洲的機率微乎奇微,我那陣子在看某博主前幾年特地到日本朝聖的文章感動得落淚,日本是他們最有可能到的國家(政治問題)
文字:若月綠
冬日是我酷愛的日字,赤腳觸地的厭惡感,拼凑著大喇叭發出的聲音,年頭起床時Sigur Rós的整張 inni,啃了一個又一個的早上,刷牙時突然痛哭,没有影像投射進腦裹,我只是被唱者情緒緊緊抱著,變得不能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