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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日本海嘯那天,宮城縣、岩手縣、福島縣這數個名字廣受討論,我深刻記住那些浮動的建築物、悲傷的背影,尊守秩序的日本群眾,有數個晚上我怎樣都睡不了。我在心中懇求日本不要倒下。
還在敏感時段,地理老師在上課時說了一段有關生命與死亡的感言,我在哽咽,部分同學在嘲笑福島這名字,在這關鍵時刻,在這日本人和國際人們都在舉世悲傷的時刻,這個嘲笑牽動全班的笑聲,我怔住,在心裡氣了很久很久。氣到現在。
朋友要我這樣想會比較快樂一點,不可能每個人都一樣,一個人改變不了一切,要習慣、要接受。你
我還在疑問為何要接受?我還會疑問到底我是否適於此世代呢?我是不是一點也適合我所生處的小地方?

今天中午課時,螢幕上哭得利害的剛喪兒沒數天的母親,工業發展造成的癌症村,憤怒的父親,然而重點不在更悲慘的世界,重點原來是哭泣的人們的方言,那些聽不明白的語言。好像案件重現一樣。

我表達了憤怒,我是天殺的壞人,我沒有再問那位朋友,因為她會回答說:”妳是時候要接受了。”

電影[林肯]中有一段,有一個小伙子問林肯,”你認為自己適於活在此世嗎?”
林肯沒有確切的回應。

下次下次,同樣事情重覆,我會假裝自己是適世的人,我不會反應了,反應是違和,反應是天殺。情感是個人的,何必渲洩呢?

明白嗎?曹穎傑你這個壞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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