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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ords: BLAIR

十月,母親在電話裡痛哭欲絕,我裝作冷靜的回到家,一屋子裡的寂靜,我在想,只是失去了聲音而已。

隔天、隔天的隔天,直到現在,每天回到家、洗澡時、睡覺前都會像原來一樣說著如糖果那樣甜的話語。

看不見,聽不見,嗅不到,觸不到,偶爾惡夢驚醒,我只能害怕的把全屋子的燈都亮了,好讓心安。

你一直都知道,我活得不太快樂,因為太有原則,同時也太沒原則,唉,我想起你的無邪眼神了。

 

昨夜裡你跑到我的夢,躲在音響櫃裡,身型變得更小了,我看著你很久,莫名的害怕,你跳了下來,沒有看我一眼,我喚你的名字,走向門口,門開了,你走了出去,我沒有上前,沒有再喚......

 

永遠不要走好嗎?

就算再也看不見,聽不見,嗅不到,觸不到.....

永遠都在好嗎?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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